难道他们活着出来了,反而还有罪吗?
        继而他更寒冷地想到——所以开船出去的人,性命就一文不值吗?就只用来指示水主的动向?!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怒火完全盖过了恐惧,他猛地一头砸在铁门上,声音震响在牢里。
        牢里响起摩擦声,裴液挪过来,低声宽慰道:“消失了不一定是死去,别太着急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不懂,朱兄,你不懂他们的作风……”仇落痛苦道,“差事若没办好,‘他’一定会要不计代价地继续投入。拿帮里兄弟的性命,去追水主的行迹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又想起身旁之人的救命之恩:“朱兄弟,你放心,你们几个是无辜之人,我……我一定尽力放你们离开——你,你们都记着,今日下午是我握珠跳水的,和朱兄弟无关。”
        裴液瞧着他,轻轻挤了挤他肩膀,低声道:“你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
        仇落茫然:“朱兄弟,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    裴液小声道:“刚说的话,你又忘了——身是燕人张翼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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