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笑了笑。
“还有什么疑问吗?”
“没了。”
“好。”
屋中安静,过了一会儿,张思彻忽然道:“我倒有个疑问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前些月见许馆主,闲聊了两句,听她说,祝高阳在外面常常冒充我的名讳。”老人转过头看着少年,“她说这信源来于你,是么?”
裴液沉默一下,目光坚定地看着他: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好,不错。”
张思彻表情没什么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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