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手一划就行了,不要调动玄气的时间,也不要施术的时间,”裴液继续道,“而且也不会像你这个一样从天上掉下来。”
“那她有我飞得远吗?”
“你倒是飞啊!”
祝高阳确实没有机会飞了,你不能要求他这时候忽然领悟《云阙主》,这时候别说施术,只要稍停一瞬,身后三位谒阙的攻势就会即刻临身。
实际上停下来接战就是过分危险的行为,亲历之后裴液已有感触,他怀疑他们两个根本不是没办法继续跑,只是男子那股睥睨生死的烈气难以抑制了,就像薪苍山中他都没剩几口气了,也要回身杀敌人一番一样。
追着祝某杀,你有几条命?
裴液叹息一声:“我看你才是张翼德。”
祝高阳莫名其妙:“这是什么话?”
裴液再叹:“真是旧病复发也!”
祝高阳不再理会手中少年的言语了,反正他这时除了能动动嘴也没什么作用,男子猛一偏头,神情凝重——他并没有变慢,但右侧渭水使还是追上来了。
祝高阳是不打算再交手的,从战略上讲,他们此行是为了毁去飨宴之举,以逼出蜃城之主,做的是斥候的差事,为的是将敌人力量逼上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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