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依言搬来个座坐下,倒没动茶水。
“放你出去一天,玩儿得可开心吗?”
“开心。”裴液顿了一下,“殿下的意思,往后卑职都只有放风的时候,才能离宫吗?”
帘内头影动了一下:“怎么,待在朱镜殿教你很难受吗?”
“没。今日身虽在外,卑职心里一直牵挂本殿。”
帘内微一点头:“今日我给鱼嗣诚之事收了尾,一直在想洛神宫的事情,一直没睡着,既然你也醒着,干脆叫来聊聊。”
裴液心想这人真是假话张口就来,刚刚在西池嘴都没停过,一心比对炸糕和软糕哪个好吃,这时候又成了一直勤勉思虑。
他挺想掀帘看看她到底脸不脸红,但这都是心里的念头,嘴上还是不冷不热道:“殿下辛苦了。”
“尚好。”
“洛神宫的事,殿下有什么头绪吗?”
“也许有,也许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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