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主要有些奇遇,恢复得七七八八了。”裴液道,“劳你治完李蚕南就来等我,可惜我今晨走得早,没给你报平安,费你担心了。”
“哦,我倒没觉得你是傻子,快死了还出去约会。”
“……”
屈忻显然对另一件事一下子在意起来:“你说奇遇,是什么奇遇,竟能片刻叫你从重伤恢复到这样吗?”
她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,然后伸出手捏了捏他肩膊的肉。
想了一会儿,又道:“你能把衣服脱了吗?”
“……你要好奇,明天让你开刀。”裴液轻叹一声,拿剑鞘拨着她转过了身,把这恋恋不舍的少女往殿门推去,“送客。”
等到殿里彻底安静下来,月亮之后的夜幕已经全黑了。
裴液赤足盘腿坐在榻上,面前一盏灯火,膝上放着一柄剑和一只猫。
就今晨的谈话而言,他不需要为此做任何准备,只要等待这个时刻到来,但裴液还是提前两刻钟坐在了这里,静心凝绪,把身心状态都调整到了最好,先一步沉入了心神境中。
他在紫竹林中睁开眼,踏入西庭心的风雪之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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