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下一刻这少年倒先开口了,挺身正容道:“这位姑娘你是何人,怎在宫闱之中带剑?”
赵白璧笑了下,这人忽然见她倚在这里时明显是惊了一跳,显然心虚,但飞快打量她一眼之后,倒机灵地先声夺人起来。
“我是贤王妃,你又是何人?”
“……我是禁军役备,奉公职在此,见过王妃。”少年声音一下弱了几度,犹豫着行了一礼,怔然道,“贤王……不是久战在外,刚刚入京么?倒没听说已大婚了啊。”
“嗯,不过他以后会娶我的。”
“……啊?”
那就还不算王妃吧,他茫然地想。
赵白璧挽个剑花,把剑背在腰后,笑道:“原来是禁军的,竟敢私入后宫。告诉我,那边是相思殿的杂役房吗?我不戳穿你和谁谁私会的事。”
“卑职不是私会……那间是。”
“好,那就别过了。”赵白璧低头瞥了一眼他的腰牌,记住了这个两个字的名字,从他身边走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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