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镜殿的后墙,就是洛神宫的院墙。它们一样的颜色,也一样的高度,朋友、敌人,所有接近它的人都被无可商议地拦阻在外……唯一的钥匙是这支秋千。
只要长大,就可以了。
连一步路也不必她多走。
李西洲停下来的时候,回过头,只有春雨淅淅沥沥,温柔的语声仿佛被东风吹散。
……
……
在约五刻后,雨开始下得大了,空气里泛起泥土的气味,能听见头顶的檐瓦啪嗒的声响。
裴液这时候理解了越沐舟写“雨势始大,落如松针”的意思,他从来没这么仔细地观察过雨,确实如此,如果雨再小些就像毫毛,再大些就团成珠子,只有这个雨势,才会像是“松针”。
裴液静静望着,殿外惊起几声莺叫,这时节已有些早归的鸟儿,但显然它们还未准备好迎接落雨。
万籁渐起,穿林打叶、落檐滴瓦、池面击水……渐渐连成了一片沙沙,夜不像那样静了,许多细小的声响都被掩藏在了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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