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?”
李西洲自然不和他倾吐心思,她并不觉得洛微忧是母亲,但还是有些闷闷地觉得,好像母亲走后,给所有人都留下了什么,仍然和这么多人有所链接……除了她。
真烦,怎么什么都不和自己说呢。
为什么什么都要自己这么辛苦去找,还依然找不到呢。
她怔怔想了一会儿,金面又偏过去看少年,少年在低头呼噜噜地喝汤吃饼。
“裴液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和越沐舟见面,他对你什么态度。”
“……天天砍我头,还能什么态度。”
“那你心里念着他,他却对你那么凶,你会不会有时莫名觉得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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