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不过现在什么都没有了。”李西洲笑笑,“梦里的时候她说,等长大了就可以把那个秋千荡起来了,但还没等长大,我就离开宫里了,好几年后才回来,也不知它是朽落了还是被清理掉了,反正再也没见过。殿后流经的小溪也改了道,溪畔的花草地也就没了。总之,老天有一百种办法提醒你时光在流逝。”
“那你到最后也没打过那个秋千。”
“……我其实到现在也从没打过秋千。”李西洲托着下巴,瞧着院墙,“后来我稍微大一点就明白那只是一个晃来晃去的东西了,那年纪我喜欢的已经是读话本,也不想玩儿秋千了。”
“那你理解错了。”
“嗯?”李西洲偏头。
“秋千虽是一个人坐的绳板,却是两个人玩的玩具。”裴液道,“一个人打秋千不是玩儿,只跟坐摇椅一样。只有两个人一起,它才变成玩具,一个荡,一个推,才叫秋千。”
裴液转过头来瞧着李西洲:“你看,你没玩儿过,就不懂吧。”
……
……
西西被牵着走过宫墙时,抬起头来又瞧见那株杏子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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