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学会了吗?”她看着少年拎着剑走回殿中,在门槛上磕了磕靴底的土。
“还差一点。”
“昨天也是差一点,前天也是差一点,再前天也是差一点。”李西洲望着天边,轻叹,“等我死了,到我坟上去用吧。”
“学会了也不一定你就不用死。”裴液在她旁边坐下来,“有时候,人能活多久看命。”
“你这几天总说一些饱经沧桑的话。”
“如果你也每天脑袋都被砍断两三次,你也会的。”
“只望你别因而麻木,什么时候在现实里也觉得脑袋被砍掉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反正,就是只差一点点了。”裴液道,“你呢,你那边如何?”
“差很多点。”
裴液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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