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以为你试一次就会意识到复刻是不可能的。但你的洞察和记忆有些好得吓人了,对身体的掌控也妙到毫巅,竟然真的快把我的动作全然复制下来。”
“既然你说,这一剑没有什么玄虚的,每一步都可以数清,那么我把你的动作都做一遍,怎么就不是你?”
“云琅和白鹿宫的剑疯子才说这种话。”越沐舟依然只把后脑留给他,淡声道,“怎么有你这么憨笨的人。”
“从没人说我学剑憨笨。”裴液冷哼一声,“你没教人学过剑,就少指指点点。我既一时学不会真正的【无拘】,这种法子就是最笔直的路。”
“蛮牛。”越沐舟言简意赅。
但这评语里也确实承认了少年是头真的牛,凭借着卓越惊人的剑赋横冲直撞,省去找路的工夫,硬生生把拦路的山撞出一条隧道。
越沐舟不再言语,裴液就按照这种法子一次次习练,每一次他都更贴近越沐舟留下的幻影,每一次他都会变得更快,直到挺久后停了下来。
越沐舟依然坐在阶前:“怎么样,按你的法子,学会了吗?”
“只差一丝丝,一丝丝里的一丝丝。”裴液身上热气蒸腾,他低头看着出鞘的剑刃,眉头紧皱,“我觉得是在屏风那里,那个弯绕有些难以把握……速度绝不能减下去,但隔着屏风又看不真切,而且下一瞬就要出剑。”
“那你打算如何解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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