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马上,李先芳很快来喊二人去吃晚饭了,短短十几天里这位大舞女已经习得不少菜式,加上屈忻,小院桌边围坐四人。
倒没有人说话,李先芳是恭谨而安静的,屈忻只盯着自己的碗和桌上的菜,嘴巴不停,裴液和李西洲刚刚已把话聊完了,或者觉得刚才的话题不适合放到另外两人面前讲,反正也不怎么开口。
桌上唯一的话题是裴液和李先芳对菜式火候的讨论,月在中天,等到饭也用罢,屈李两人离席,裴液就帮着收拾碗筷。
“我来洗吧。”裴液从李先芳手里接过来,“这天气水跟冰一样。”
“我煮饭时会多烧半桶热水出来。”李先芳笑道,“而且只这么几人,也不很繁重。”
“聪明。”裴液给她竖个拇指,他倒不用掺热水,几下就把碗碟洗刷干净,转去清洗锅具。
李先芳跟在后边做着小活:“裴少侠这两天有时候吃得多有时候吃得少。”
“嗯?”
李先芳收敛着盘子,笑:“一开始我做四个人的饭量,发现裴少侠不大够吃的样子;于是第二天尝试做多了些,吃饭时再观察,裴少侠还是轻松就吃得干干净净;第三天我做了五个人还多的饭量,才瞧见裴少侠吃得慢些了。于是后面我就按那个饭量来做……但这两天却又开始有不少剩下了。”
裴液微笑:“你所谓‘五个人的饭量’,是按自己算还是按李西洲算——那是半个人的饭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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