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沐舟怔住。
“我这样的人是什么人?”裴液瞧着他。
越沐舟怔然转笑,又打量了他一遍:“你这种,瞧着就是可爱的蠢人,最合在江湖仇杀里扮演被恶人折磨的笨蛋侠士。”
裴液怔了下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哦?你笑什么?”
“你先照照镜子吧。”裴液冷笑道。
越沐舟竟没反驳,他沉默了一会儿,淡淡看了他一眼:“我想了想,我确实也可能是。不过我做鹤检的时候是不会犯错的,有一天若辞了职位,就说不准了。”
“既如此,就算你不蠢吧。”他补充道。
说这话时他没看少年,望着空中的雨或者雨后的夜空,一条腿伸到阶下去,一条腿盘着,姿态颇闲适潇洒。
灵境里有些东西又真实得过分,裴液安静望着他,这个距离几乎可以嗅到他身上那种温暖的气味,和童年时伏在老人怀里时肌肤的味道几乎别无二致。
他皱了下鼻子,喉咙又动了动,转过头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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