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们噤若寒蝉、保守秘密的意义是什么?
一时没有人说话,傅芝云也发现了气氛的诡异,但她将其归为了另一种更常见的原因,笑道:“我知道,裴液少侠的姓名太新、太陌生了,没有来历、又没有师门背景,一下子拔高到颜、杨一列,确实令人难以接受。这些日子外来的人都是半信半疑……不过我们神京里的人都是相信的,等到裴少侠出手的时候,自然就见真章了。”
庭花合掌:“不错,崔小姐说,关于裴液少侠的问题没必要和人争论,事实自己会说话的。若几位想要更多地了解裴少侠,我是裴液同好会的理事,几位有谁想要进来吗,我们都欢迎的。”
崔子介愕然抬起头,这个名词于少陇江湖而言还是太新了。苏行可愣了一下,倒是听懂了,气得冷笑:“什么……同好会,怎么可能有人想……”
南观奴温婉一笑:“我想进。”
“……”
庭花最喜欢的就是她,连忙凑上前去,两人聊了起来。南观奴是刚刚表情几乎没有变化的一个,几位同伴此时都盯上了她,但女子仿如不觉。
剑会行至中场,气氛越发热闹,亭子之间的身影开始串来串去,终于也轮到这间亭子下场了,左生确实挑到了闻礼,闻礼前面已打过一场,全真剑术世人皆知,但陇地明珠水榭的剑却足够少有人见,左生借两式险剑胜了闻礼一筹,引得许多人来打量这陌生的身影。
崔子介的一场倒是败了,但他败的是见猎心喜而下场王守巳,而且败得十分漂亮,当王守巳剑临上他咽喉时,他也把剑尖指在了王守巳心口,只远了两寸。
这两寸其实是渊壑般的差距,但场上并未有那么多目光如炬之人,在更多人看来这是一次差之毫厘的漂亮剑比。
实际上在三十三剑门中,金乌与崆峒同列,羽泉山近年隐有追及老崆峒之趋势,但王守巳和宁树红一样,是超出本宗一层的天赋,又早在神京打下了声名,因而即便胜了也显得托举了崔子介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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