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这么说,可能从哪里去知晓子梁是败于什么呢?
裴液也听到刚刚郭侑吐出的模糊梦言了,【汞华浮槎】确实输过。可按郭侑的说法,它好像输给的正是鱼嗣诚,裴液总不能指望鱼大监嫌赢得太无聊,打起来的时候指点他一二。
何况他们完全不知晓那一战的细节,鱼嗣诚未必是和那位子梁单打独斗,子梁也未必如此时的鱼嗣诚般修为深厚。
裴液心里想着,却没说出来,向身旁女子道:“请殿下示下。”
李西洲瞧他一眼:“你和鱼嗣诚真正交手在灵境,但进入灵境前,你们在他的宅子也过了几招,还记得吗?”
“记得,卑职与鱼大监交了五招。”
“五招,就撞穿了两间屋子,撞断了三丈院墙,给汉白石地留下了一方七尺方圆的塌陷,而冰封三尺的南池,现在还有万斤浮冰散乱在水上。”李西洲道,“这就是【汞华浮槎】小试牛刀留下的痕迹。”
裴液明白了她的意思,却还是蹙眉:“可,半月之内内侍省那边就能整修好,子梁之事过去了二十三年,就算当时有留下什么痕迹,恐怕如今修好的新石阶上,青苔也生了不知几轮了。”
“是么?”
“嗯?”
李西洲看了眼在屋中呆呆地四处抚触的郭侑,转身跨出了门槛:“留他在这里忆旧吧,我们出去透透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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