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不成,我这些天也忙,见不到你。但可以让商浪或者照夜长孙她们陪你。”
“不必了,我就在宫里好了,事情做完了再说,没什么憋闷的啊。”
“你不觉得,宫里又冷又压人吗?”
“还好吧。”裴液想了会儿,“我在外面有朋友,平时也有小猫说话,没多么难捱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这么一想,这位晋阳殿下瞧着也没什么朋友,若在这宫里长大,还挺可怜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别又跟她学嘴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裴液倚在床头,压着伤处一波波涌来的疼痛,心幕上安静了一会儿,谁也没有说话,但两枚青鸟却都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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