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会儿,有些犹豫地看着裴液:“那个,裴大人,不知当不当问……你和晋阳殿下是什么关系?”
“她调遣我入宫查案,我帮她办事,就是这样。”
“哦……反正……晋阳殿下在宫里是个异类,朱镜殿平日大家私下都讳言的……你记得注意些啦。”
“异类?为什么?”
“也说不上为什么吧,但,只有晋阳殿下是这位故皇后的血脉吗不是。”朦儿犹豫道,“现下皇后母仪宫中,她总是一个人,什么节宴也不来,常日都在那座朱镜殿里闭门不出,还带着张假面……殿里面也没个仕女,又深又冷,宫人们也不敢和她沾上什么关系。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?”
“而且……那个,我说不敬之话,是谢你放过之恩,不是故意编排殿下的,我平日里也不说。”朦儿有些担忧地解释了一句,似不想成了什么嚼舌根的宫女,才继续道,“而且,听说晋阳殿下年幼时就是个疯疯癫癫的小孩儿……中了邪祟或者得了癔症的……”
裴液皱眉,想起今晨相谈的那道威冷身影:“这恐怕有些胡说八道。”
“哎呀,真的。”朦儿蹙眉道,“就是那位老嬷嬷带得我,她说晋阳殿下多大了都穿不好衣服,也学不好礼节,邋邋遢遢的,而且动不动就一句话不说地乱跑,自己一个人对着旁边空处含糊不清地说话,抬着头又笑又闹的……有时夜里也忽然这样,可让她心冷胆寒呢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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