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沉默了一下,拧头看向了李先芳。
李先芳僵了一下。
“除了她呢。”李西洲道。
“没了。”裴液回过头,“我当时黑袍裹得很严实,脚下还垫高了些,脸上戴的是欢死楼的戏面。”
“可你留了她一条命,恐怕扮不成欢死楼。”
“是。”裴液想得很周全,“所以我打扮得也不很精整,若没碰上别人,我把鱼紫良一行全杀了,就是欢死楼;若留了这位……姐姐一条命,那就是吞日会假扮的欢死楼。总之,他们总能猜到是我,却拿不到证据。”
李西洲莫名沉默了一会儿:“下次别扮吞日会了。”
“啊?”
“记住就是。”金面下似乎微微翻了个白眼,“你先养几天伤,日后有什么天马行空的巧思,贯行前先问问我……或者问许绰也行。另外,郭侑我已经接到偏殿里了,明日你自己想办法问询。”
“是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