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,我多朝他要了些,我——呜!呜呃!呜!呜呜呜——”
黑袍死死踩住他那张已经糜烂的嘴,再次把剑竖起来,插入了他的右腕,把这只手也慢慢割了下来。
“现在补个新的提醒。”黑袍淡声道,把剑上的血在他脸上抹了抹,“不可以说谎话。”
呜咽的泣音响起在靴底,黑袍微微抬起脚来:“我重问一遍,你手上的鲛珠粉,是李度给你的吗?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,是从爹爹房里拿的,爹爹房里有!”鱼紫良崩溃般哭着,伴着剧烈的喘息,“求求你,求求你……”
“哪间房?”
“内侍省!内侍省的宅子,书房书桌的抽格……”
“鱼嗣诚手上,为什么有这么多鲛珠?他用来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
黑袍再次死死踩住了他的嘴,鱼紫良猛地恐惧地瞪大了眼睛,拼命蹬踹“呜呃”着,“我说”两个字的变音已经从嗓中震颤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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