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有些歪歪扭扭,但并非是刻者不会写字,实因力气太小,末了还画了一个挺繁复的符——这个裴液倒认得了,道家庙里能见到,乃是个求子符。
这痕迹真给裴液逗乐了,笑道:“这也忒高,你们怎么攀上去的?”
“这是她的主意,那时我很乖的。”许绰道,“我在下面给她扶着梯子,她踮着脚刻的,下来后手臂酸了一天。”
“你们这主意也太歪了。”裴液嘲笑,“那时若我在,早偷了钥匙给你们配一把,自己便是门神。”
“真可惜,那时没能认得裴少侠。”
裴液昂了昂头。
“不过十五年前裴少侠好像才不到三岁吧,学会不尿床了么?”
“……”
两人往院中而去,许绰敛容道:“其实,用‘剑’来作为击破一天论的武器,就是她想到的。”
裴液讶然。
“我们照着天下剑册翻了许久,最后还是决定拜托越沐舟前辈来做这件事。”许绰道,“她说他是能握住剑之本质的剑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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