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裴液读得很明白,这时他明白女子的意思了,沉入心神境中去看,然而寻遍竹身,却没见到刻下的文字。
“既如此,瞧来能为‘心简’之文字,必也有所要求。”许绰沉吟道,“我想首先各家典籍足以刻入,其余亦要观世解心,方能列入。”
这倒合理,裴液大致理解些了,总不能谁随便说两句话写在纸上,自己读了就刻进心里,若有人写个“裴液是狗”什么的,自己未免吃了暗亏……
“所以我想心简大概就是这样,不大能为你驱用,心神境有动荡时,它是城墙;己心迷茫时,它是镜子。在修行上的作用应当就是会帮你稳固和掌控自己心神境。”许绰道。
“那么朱先生此时将它授给我……”裴液怔了怔,低下头,“是因为它能帮我穿过迷茫吗?”
“大概如此。”许绰认真缓声,“朱问对天地的理解极深,如今你要以剑面之,大概没有比他更好的老师了,我们且照此来做吧。”
那么第一步,当然就是认真读完这本《仪礼》。
……
“馆主为什么随身带着这种话本?”
夜幕降临时,两人又一齐踏出了天理院。
“喜欢看。”许绰望着天边,以扇子一拍手,“今日想去桃花巷子吃牛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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