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和那没什么关系裴液,剑道水平、修为什么的……并不是太重要。”
“嗯?”
“谁让你是他唯一的传人呢?只因世上唯此利矛能破此盾,将之运使如臂的人死去了,那么剩下个能勉强拿起来的,就一定是唯一的选择。”许绰望着湖面,“在这件事情上,我认为是龙眼替荔枝,即便你果肉还薄涩,但味道是仿佛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剑习得还少,根基和修剑院的同辈相比还浅得很,但这件事我确实只相信你。”许绰缓缓说着,“它不是剑道水平高低的比较——即便越沐舟本人,也不曾立在昊天之上,它是一种可能性的探求,理解成鱼围于粗罟更好些。”
“试试看人能不能凭借‘剑’这枚利鳍,从天道的细网中冲出去。”许绰道,“它不大考验你御使剑的能力,它考验的是你握住剑的能力。”
裴液有些明白了。
“它只与两件事有关:心对剑的贴近,以及剑本身的上限。能者,固能也;不能者,固不能也。凡人如此,天楼亦如此。”
“……”裴液缓缓点头,“这般说来,那位吃面的前辈也不行了,他似乎也是用剑。”
许绰点头:“他只是用剑而已。”
“颜非卿也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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