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但你既然和裴液相熟,倒也没有什么。”屈忻继续淡声,“寄信人是博望州玉翡山掌门李缥青,这女人十七岁,和裴液亲过嘴,但没有行房,他们现在藕断丝连的,你不是没有机会。”
长孙玦脸色绯红地捂住耳朵:“不用这么详细!”
姜银儿好奇:“果然是李缥青……姐姐,真想见见她。”
崔照夜倒若有所思,蹙眉喃喃:“裴少侠情事经历太薄,日后若要修习情剑恐怕有些难为无米之炊……”
“你明天记得早起给我买包子。”屈忻道。
车马停在宅门前,裴液和许绰正是这时回来,少年很惊讶地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,直到来到堂屋,见到围拢在一起、姿态各异闲聊的四位少女。
裴液显然有些惊喜,又不免惊异:“崔姑娘,长孙姑娘,银儿——屈姑娘?”
前三位是常见的,但屈忻确实别了有些时日了,这张习惯在重伤后见到的面孔一如既往,年轻、冷淡、干净,灰衣和发式都未变过。
忽然重见故人显然值得愉悦。
自那日冬剑台上一剑击破风雪之后,少女们也是终于第一次见到这位少年,样貌和笑容固然还是如旧,气质却好像有些变化,仿佛那日冬剑台上的状态在他身上固定了一部分,不能说是剑态改变了他,因为那本来是从他心中阐发出的真意,如今好像是清晰锋利了些,但更简单的说法应该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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