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快只皱眉盯着画纸:“你说你每月多领五两银子就是画这玩意儿……那我也能行。”
齐工低下头,沉默了。
画上是个拿剑的火柴人,正在几人围攻中摆出姿势,圆圆的大头上还写了两个字——“傻子”。
随意找个五到八岁的小孩儿让他画个拿剑的人,得到的作品不会有什么差别。
……
……
“什么叫‘都抹去’了?”裴液走在神京街边,朝阳已全然升起来了,路边的酒楼早摊热腾腾地飘着白汽,含糊道,“我本来也没用灵玄啊。”
嚼着包子的脸颊一鼓一鼓,偏头时顶在小猫身上,它挪了挪身子:“天地灵玄就如一片云海,你若取用消耗一些,自然留下缺口的形状;但即便什么也不做,只穿云而过,也难免留下痕迹——天地间有些微妙的灵术,就可以拓印下这种痕迹,以侧见经过之物的高矮胖瘦等等。”
裴液微微恍然:“仙人台有个《画中伊人》的东西,想来就是这般。”
“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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