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时隔三四个月,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令少年心绪一颤,他怔了下,低下头:“……徒弟吗?”
“嗯?”
“没什么,那,令师和越……沐舟是什么关系呢?”
“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姜银儿也微微蹙眉,有些茫然地轻声,“我问过师父,师父说,越前辈是最重要的恩人、最挂念的朋友,最……烦人的男子,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剑者。”
“……”
“越前辈……去世了对吗?”少女沉默半晌,小声偏头,“几个月前。”
“嗯。”裴液深深吸口气,“令师那时候知道的吗?”
“嗯,她说……宁为兰摧玉折,不作萧敷艾荣。”姜银儿小声道,“‘这人就不可能活到老死的’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姜银儿也随他一笑,两人都没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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