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问题。”这士子憋了半天,比了个大拇指,“兄台高看我了。”
“不过听说这次朱哲子倒是会破天荒地到场。”他桌上另一人好奇道,“这位哲子先生好像多少年没关注过入院试了。”
“……可能年岁到了,以及……”那士子顿了顿,“想要再收弟子了,可谁会拜他门下呢?”
裴液怔了一下,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
“为何?”士子轻叹一声,“若说朱哲子的学问,那真是令人仰望,四位哲子中也隐隐第一,但他寒门出身,也无结交,背一哲子之名,竟无什么势力……”
裴液蹙眉:“这天理院是为求道,关势力什么事?”
那士子噎了一下:“这……就当我俗人吧。”
另一人笑道:“自然有真心求道者,也自然有心怀他念者,即便四位哲子……也各有身世背景,身在红尘,岂能真个断绝。”
“是极是极。”那士子道,“不过这也不是大事,如今的形势不是拜了朱哲子拿不到好处,而是会性命危殆啊。”
“……何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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