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总觉得咱们干白工了。”裴液耷拉着眼望着城际昏黄的云,“跑进个没有结果的死胡同了。你说这画.这么个危险的东西,钻进坊里,怎么能一点儿浪花没翻出来呢?”
谢穿堂揉了揉眉心,轻声道:“以前老丁带我办案时说,世界上没那么多精妙的奇案,很多时候当你臆想中的那个犯人开始变得太玄乎的时候,多半只是你自己想岔了。”
裴液沉默一会儿:“有个很会查案的老前辈也和我说过类似的话。”
“但我是虎父犬女了。”谢穿堂长叹。
“我也是朽木无雕。”裴液叹息。
“.”
“.”
“要不.你还是去先给我办丢银子的案吧。”
“不。”
“.我也就纳了闷儿了!”裴液拧眉一砸栏杆,“你说太平漕不敢张扬,抓不到它也就罢了,咱们京兆府如此大动干戈,怎么也找不到个影子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