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裴液闷闷。
邢栀有些好笑地看过来:“怎么还有人能把手伸进你裴少侠的钱袋子?神螭不是一直蹲在你肩上吗?”
裴液转头看向小猫,小猫冷静摇了摇头。
“它这一个月来也常常往修文馆跑。”裴液叹息,“而且褡包也不总在我身上。”
“褡包你不是放在修剑院?谁还敢潜入你们那院子不成?”邢栀挑眉,“京城多游侠浪子,你多半是在路上逛着遭了贼。”
然而他这些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在路上逛,从东城逛到西城,从修剑院逛到修文馆,此时也想不到是哪一回,一会儿觉得哪次都没什么问题,一会儿又觉得处处可疑。
终于还是长叹一声,把目光挪到手中的锁上:“.这是那个完整的镣铐上拆下来的?”
“是的。”
裴液沉默看了一会儿:“所以,如果这枚锁没被打开,那鳞怪就不可能有力气破笼而出。”
“不错。”邢栀抚掌,向后倚在那大缸上,双手扶着缸沿,“我也是这样想,并非南金风自己出了差错,有这锁在,鳞怪其实不可能突破束缚的.只是有样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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