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遥遥望见的任何一座楼阁,而是就在一处清静的小园里,固然也是别致的景色,却没有裴液想象中的一切。
不仅毫不特殊,甚至有些偏僻,裴液怀疑它是在巽芳园的边缘,因为花和流水都没有了。
但这里确实有人。
两名仆从样的青衣守在门边亭下,门是小而旧的木门,此时虚掩着,若想把它们合上一定会有几声咣啷。
门下是残槛,旧阶,青苔。
透过缝隙裴液已能看到,不必说没有超出院墙高度的楼阁了,门后恐怕是连平屋都没有,铺成小径的旧石板倾斜破裂,缝隙里是冻死的草根。
但这里也确实有客人。
两三行人比他们早些或者同时到,其中一位女子气质矜贵,腰系长剑,裴液一眼已经认出,正是修剑院中有过数面之缘的卢岫。
她身旁是一位玉润温雅的年轻男子,却是陌生的面容了。
而正走进园里的竟然也是一张熟面孔,其人大步流星地走来,见到两人时已含笑抱拳,正是蜀山楚水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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