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人家看见你们了,回身杀了他吧,死得有用些。】
“……”
就是在“南金风”第一次南下成功回来的时候,在沣水坞真的隐隐成为沣水上最大一座山头的时候,一封信递在了他的桌上。贺长歌那时才明白了父亲那句“总之,八水不是江湖的地界”。
你以为可供自由闯荡的天地,原来一直只是人家后院的池塘。
“墨质很优异,合‘丰肌腻理、光泽如漆’之语,乃是河北道的‘奚墨’。”谢穿堂坐在石凳上,端起茶润了润有些干裂的嘴唇,“这种墨不算太难买到,但婴儿拳头大的一方,便值银百两,而像这种成色的,往往在三百两以上。”
“笔痕倾斜先轻后重,书写时其人应是倚躺,未曾坐起,随手取了纸笔写就。”
裴液蹙眉:“纸笔当在桌上,岂能在躺卧处随手取得?”
“自有人托盘奉来。”
“唔……”
谢穿堂沉默一下:“但我真正想和你说的是纸上的香。”
“香?”裴液微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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