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少女轻叹道:“当然,裴同窗,这争论不仅意义重大.而且血色累累呢。”
“.”
长孙玦偏头抬眸看着他:“裴同窗若看得多了就能明白:观大儒一篇文,见其高山仰止,光风霁月;观大儒百篇文,知其出身地位,所好所恶。”
“你是说,他们都是站在自己立场上抢夺武器?”
长孙玦点点头,轻声认真道:“裴同窗不入士林和朝堂,对这惊涛骇浪难免迟钝,这只是近来风波的一角.恐怕很快就会爆发在整个神京的。”
“.什么意思?”
“大家如果奋力为一件古事敲定是非,那自然是因为它的是非也一定昭示着现下的是非。”长孙玦轻声道,“我听说习剑亦分剑理与剑招,想来欲剑招变,先剑理变.一个国家也是一样。”
“.”
长孙玦终于又是一笑:“裴同窗其实也不用想那么多啦,许先生这么久以来不是一直在亲自操手这件事吗,她想做的事,一定会告诉你的。”
“.根本没告诉我。”
“那一定是还没到时候,而且你也没去问。”少女出乎意料地维护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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