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翻个白眼:“以前没得你过问。”
“这个时辰你一般不在这里,我都是问杨真冰。”颜非卿再次拈起一枚李子,清淡道。
杨真冰在旁边一言不发地认真练剑。
“那我俩没来的时候呢?”
“便问院中草木虫鸟。”
“.我觉得你已经入邪了。”
颜非卿偏头看向裴液的纸页,缓声念道:“事君当以道”
裴液连忙一掩,警惕地看着他。
颜非卿并不在意:“这是论孔子的君臣之道吗?”
裴液眉毛一抬,犹豫着松开了些手:“那个.伱觉得写得怎么样?”
颜非卿凝眉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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