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脉传二十,朝传四,合计二十四门。另外还要学几十门馆传山传。”
杨真冰略带惊异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怎么了杨兄,太多吗?”
“没什么,剑梯一阶为基,欲其宽厚稳固,实是意在五阶之高远。”
“那看来我这梯子比你高了。”裴液笑道。
然而杨真冰竟然没有反驳,思索片刻后,认真点了点头。
习剑场是一个個独立的区域,单人双人、三人四人都有,两人来到乙四场,把“裴液”、“杨真冰”两个木牌挂在门口,便定下了这片场地。
“今日不和你弈,帮我学一式剑。”裴液热着身,“这一式我悟得也有大半个月了,心里大概知道怎么出,但剑上还是差些真意。”
杨真冰微疑:“习剑是自己的事,既然懂了,多练就能用出来。”
裴液摇头:“自己练恐怕还得四五天——我由来有个好法子,你跟我打一打,打着打着我就会了。”
“.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