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”她蓬头乱发地抬起头来。
“签下出狱文书吧。”
“.”
半个时辰后她跪在这个院里,公文已经办妥,镣铐卸下,谢穿堂揉着腕子。
十几天的间隔,气候已经不一样了,久违的真气正在缓缓从丹田蕴生,但身上还是虚冷,谢穿堂有些僵硬地撑地站起来时,刚刚那位沉容经过的绯袍正从堂中走了出来。
“官侍郎好自为之。”他在堂门口留下一句,里面只传来两声轻咳,而后他面无表情地迈过门槛,经过她时斜眸冰冷地瞥来一眼。
谢穿堂身体一瞬间僵冷,心肺骤然嘭嘭如鼓,如要炸开。
不是来自这一眼中的威胁,而是来自他身后那人的锁定。
沉默冰冷的面容,腰间无鞘的剑谢穿堂认得这个人,或者说,她听过他的名字。
【无情木】令狐渠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