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喘息着,怔然向左看去整个人安静下来了。
        确实没有任何特殊的东西。
        只是在刚刚那位寺丞带队审问时,所有入牢公人的兵器都被谨慎地解下,带出了廊道。而在离开的时候,却不知有哪位公人犯了疏忽,竟然忘了要回自己的兵刃。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遗落的东西就那样安静地倚在墙角,有鞘、有柄、有刃,绝对不是法器,就是个凡铁所铸的形状。
        身后荒人碾碎一切真气已再度澎湃而来,挤压得这里室中生风。裴液仍然没有真气、虚弱难言,刚刚的几次爆发令浑身都在撕痛。
        但浑身的肌肉偏偏就如此松缓下来了,裴液展握着右手僵痛的手指,轻轻呼吸了一口,出声打断了对面嘶喊砸门的女子。
        荒人就在身后,她亦越发在绝望中奋尽全力了。
        却听少年虚弱微哑道:“喂——把那柄剑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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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谢穿堂一瞬间明白为什么要禁锢这双手,为什么那些公人要牢狱前解去佩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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