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多谢多谢。”裴液连忙感激地走过来,这地方确实好,遮阳、视野开阔,不远不近处还正有一位说书先生。
飞燕剑门门服整齐,气质出挑,周围的人都不来近前拥挤。
“好巧,又见面了。”裴液含笑坐下,“昨日我见贵门两位师兄得列剑册,恭喜恭喜啊。”
任子昕闻言微笑一下,却没有说话,抬起下巴向长街示意了一下。
裴液转头看去,一道蓝白身影正走从正道走来,其人面容深刻端正,衣襟干净,鬓发整齐,行止从容,一手握着佩剑,和一位青衣官员谦声交谈着,往玉剑台而去。
身后说书人正含笑道:“这位玉树临风的公子,正是‘陇西七剑’飞燕剑门的朱问远真传,剑列五十一,人称【剑解风语】。昨日若有人在第一擂这里观剑,应当记得他那手飘折精妙的《乌衣剑》,足列此擂前十。他在一擂连胜四人,而后只败给了一人.”
“苏行可!”
“不错!”说书人抚须道,“只败给了如今剑列第四的【龙颔取珠】苏行可!”
众人惊叹,裴液听得旁边已有人小声好奇道:“啊好像就是这家的门服啊”
任子昕微微昂着头,矜持笑道:“可惜还是没能排进五十以内,我和齐之师弟也都没打过别人。”
裴液拍手,赞叹道:“已经很厉害了——最后一场碰上苏行可也太倒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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