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上来时,绸帘飘飞,高风四通,清阔的台子上空无一人。
“果然我们是最早的。”两人在栏边桌前坐下,南观奴后倚微笑,“.何天予一眼也是后五十的水平,倒是飞燕剑门有个叫赵齐之的.”
“那个很紧张的?”
“对!我看了他三场,每次一上台就紧张得腿抖。”南观奴笑,“这人底蕴浅,但按天赋论,我觉得倒是可以冲一冲四十的。”
“嗯其实我想,打擂考验的便是‘已兑现的天赋’,而若能进七十二人之中,只要年龄小,修为弱些想必也没什么?”
“但若想排在前面,一定是年龄小、又足够强的。”
“自然。”
“那你这位小师弟,是这样的人吗?”
白衣女子立刻含笑缄口:“马上开打了,还在打探。”
“池龙云我又不熟,打探什么。聊天而已,你又多想。”
白衣女子不答,低头饮茶翻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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