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面上,水纹依然在飞速勾勒,那阵型渐渐可以识别了,是一面巨大的、精准的【彼岸宝筏】。
【姑射】依然存在,琉璃剑主还没有梳理好她的功法。
这支队伍沿着潞水驰行了两天,如今刚刚抵临少陇的边境。
但瞿烛却没有望向南方。苍发和衣襟飞舞,残损的戏面和袍下冰冷的剑一动不动,他依然安静盯着河水,仿佛无比认真地对待着这座大阵,绝不允许它出现一点偏差。
这当然,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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泰山医楼,顶阁。
裴液把手摊开在少女面前,月夜安静无声。
“怎么还有这种说法啊?”李缥青眯眼看着他,不太想动,“你是不是又骗我?”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,”裴液拎起旁边的黑团子,“不信你问小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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