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片平旷的山顶,幽深苍茫的群山冥冥寂寂,似乎亘古以来就只有他一个人。
瞿烛从背面深阴的山下一步步登上来时,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。
少年阖着眼眸,带血的面庞在朝晖下里深刻又清晰,犹然带着几分稚气,那枚半珀半铁的珠子,就显眼地悬挂在他的腰间。
很难想象这一切的最后一环就如此牵系在一位少年身上,而且瞿烛低头轻咳了两声,又有血点落入掌心.他竟然确实是一位强敌。
少年还没有发现他,但他也只是沉默笔直地按刀走上去。
也许从诸峰主的眼皮下刺杀张景弼要更轻松些,他安静地想到,但反正都是一样了。何况这样的邀请.他怎么能不应战呢?
十年之前,从西陇返回之后,金玉斋湖底。
两张彼此颠倒的戏面。
“这样的神物,岂能千年蒙尘。”
“我正忍受不了做一条看门的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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