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自由和生命换得欢死楼的力量,来取得这压迫湖山剑门几千年的东西.那么在没有得到它之前,即便欢死楼已一败涂地,他又真的会保命而去吗?
雪山谷里、青铜殿前,那张暴怒的、痛苦的年轻脸庞,仿佛浮现在黑袍身后。裴液当然认得,或者说除了裴液,这个世界上已没人认得。
确实他能想到的东西,两位大人早已想得清楚明白。这令他轻松了许多,那么若这种可能果然为真,会发生什么呢?
裴液又低下头看着这份册子,上面并没有【孙】【刘】【曹】三张戏面,都是更下一级的脉树修者.然而一个遏制不住的猜测还是幽灵一样从他的脑海中缓缓升起。
章萧烛却忽然道:“我认为有两成。”
“我不知如何把它化为那样的火种,但结果应是相似的。”黑猫道。
裴液怔然望着散去的火花,猛地偏头去看肩上的小猫,碧眸平静地望着他。
章萧烛望着他:“——也许那道【彼岸宝筏】并非什么都没有带走,在那半边破碎的躯体之中,【西庭心】被送去了不知名的地方。”
“但既然已经妄想了,何不妄想到底?”章萧烛看着他,“也许司马就是这样疑心深重之人,绘于其身的阵图已是他最后一道底牌,在这道底牌上,他不会相信任何人。”
但下一刻它骤然化为玉润的红,裴液猛地缩手,手已被灼出一点红热。
“因为那火种不只能够毁尸灭迹。”裴液道,“它能够被宿主激发,那么也应能被‘火主’激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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