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什么?”
“本来就是啊。”
裴液微怔,意识到女子是在认真地认可他拿来玩笑的话。
“太一真龙仙君,也不过就这样,不是吗?”
“.”裴液心中忽然温热地一颤。
少年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孤身面对世上最可怖的敌人,祂露出的一丝气息就令万物异化,祂降临一缕意志就如要摧毁整个人间,好像这个世界不过是祂摆在盘中的食物。
这样的东西从天外垂目盯着他,而打开门庭的钥匙就和他的心神境绑在一起。
这种压力无法和任何人倾诉。
因此当诏图在祂的示意下融入心神境时,裴液虽然脸上还在笑着,其实已经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终点。
再没有什么言语,比一句“太一真龙仙君也不过如此,不是吗?”更令人心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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