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见到什么歹人。
莫昌的尸体就钉在石壁上,被他自己的剑贯穿咽喉,低着头双目暴突,血流下来,在石壁上挂出一条凄艳的蜿蜒。
一个二十四五的男子倚在他对面的巨岩,身脸上还有些风尘之色,正低头拭着一柄长剑。
整个崖坪都被一个巨大繁复的刻阵填满,长宽俱十多丈,这震撼诡异的一幕令两人全都僵滞,而当目光挪到最终端时,那一幕才狠狠撞上他们的脑弦。
那石牢已经打开了,被束缚住的、没有真气的张景弼,被一杆铁钎贯穿正胸,钉在了石壁之上。
它显然避开了他的心脏,却有意破坏了一部分肺部,把少年精准地变成了一只重伤未死的待宰之物。张景弼面白唇颤,头无力地偏在一旁,每一次呼吸都要如岸上之鱼般急促地吸入好几口空气,显得凄惨又可笑。
他此时努力地看着他们,凄然的眼神中不知要传递什么神情。
孔兰庭一句话说不出来,管千颜喉中几乎破出一声尖叫。
而这时那中间的男子抬起头来,少女忽然发现自己也认得这张面孔——虽然自从他供职莲心阁后,就很少再出现在弟子们面前。
冷酷、深削,貌如鹰雕,用剑以凶杀得名,听说他在前年已经步入了八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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