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既然唤出我的名字,那么放取写声纸的两次入堂或许也已被注意。我取走写声纸后,他们一定会去检查那柄剑,那么我应去先探一趟,也暂时.离开彩雾峰。
裴液其实大概理解男子的想法,和八月他发现异状后立刻报告县衙不同,男子自己就是被“报告”的强大力量。
他是崆峒的一峰之主,前途光明的年轻“抟身”,本应支撑起应当支撑的空间,如果这样地位天赋的人都不敢去探索迷雾,那么机会只能白白溜走。而大唐的天楼是不够用的。
男子显然也预料到了此行的危险,所以他如此细致地整理出了今夜的一切所得.这些东西显然不是写给他自己。
事实也证明了他选择的绝对正确。
在第二天的早上,男子回来了,身上没有受伤。
他确实敏锐地抓到了一个对方露出的缝隙,裴液不知道他见到了什么,也许他真的找到了写声纸中的小屋,也许他发现了别的什么,但总之,他一定在这次冒险中揭开了一部分真相。
在笔记的最后一章,他留下了一段长长的、也是最后的文字。
滴墨洇湿纸张,几乎可以想见男子怔然提笔的样子。这不是案情的分析,只是男子深夜孤坐之后,几天堆积下来的自语。
和它战斗的时候,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和你练剑的下午,小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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