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我们还有一次令它更加清晰、脱胎换骨的机会。
没有人同意,但我想告诉你。
因为你的余生是为了剑藏,我的也是。
语不传六耳,今夜请至‘挂天帘’后崖一会。”
大片的撕毁。
浓乱的墨痕一定是洇湿了数张纸页,不知什么样的消息能令一位玄门失态至斯,但可以确定的是,柏天衢依然没能说服他。
在最终的打算向其揭示后,老人变得前所未有的激烈的拒斥和愤怒,但同时又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慌乱显露出来,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,直到最后一张短笺抵达。
“那别过了.迟师叔。您放心,我们会做好一切的。”
往后的记事本还有将近一小半的篇幅,但全是空白了。
显然不是在那一年之后,老人就丢掉了这个习惯,而是从那以后,这个需要时时做笔记的老人就已经不在了。
室中沉寂良久,裴液忽然一个冷悚,翻向旁边列满书信的柜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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