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人依然一动不动,不曾回身:“你能为这件事坚持多久呢?”
“终此一生!”
又是一声低笑,但这次笑罢,黑袍人却沉默了下去。
许久,他才轻声道:“你真的知道为了一座接天之山,穷尽一生的感觉吗?”
“.”
“二十年。”他忽然轻叹,望着窗外,“二十年就已经足够难熬了。”
尚怀通有些无言地看着这道背影,这是他第一次从它上面感受到“人”的情感。
“要做一件事,你说的那些确实很重要。”黑袍人轻轻转过身来,涂满金纹的戏面在黑暗中显出幽冷的尊贵,但声音还是一样的轻幽,“但要做一件二十年以上的事它们就不够了。”
“要做这样的事.最重要的是一颗心。”黑袍人轻声道。
什么心?
尚怀通不知该说什么,他没敢问,黑袍人也没再往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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