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沉默了一会儿,声音有些干涩道:“甲子.是十八年前。”
“.可‘禀禄’,何以称‘剑’?”黑猫轻声道,“何况,祂是为了一件事情,下了两份诏书吗?”
“.”
“所以我们走的是奉诏之仆两次经行的地方。”安静了一会儿,黑猫回视道,“当有神诏降临,奉诏之仆就来到这里将诏书取回,交予等待执行的烛世教徒。”
“那么.是谁将它们放在这里的呢?”
一时安静,裴液缓缓抬头看向了前方的高台。
走上玉盘之后,那些雾气再次被视野驱散了一些,高台越发如倾倒般压迫,但其正面也有些渐渐趋于可见。
朦胧隐约之中,裴液忽然瞧清了那些蜿蜒的形状。
从来不是什么干枯的树根。
细密的鳞片包裹在表面,那些攀附的触手如在呼吸,不是时隐时现,而是它们本就一直在挪动着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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