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尝试了一下,确实好用。
将铜牌拭了拭挂回腰间,裴液走到寇鲤跃身边,先一剑斩下了他右臂,在男人猛然的绷紧痛吼中,裴液将他拎了起来,扔到了堂上大椅之中。
窒息的灼痛、伤红的肌肉已令这位龙柱气力难聚。
“凡火之极,是为‘一离’。”黑猫最终还是为他背了《火经》,它称这个温度为“熔金之下”——将一块金子投入其中,刚好不能化为金液。
于没有真气外护的武者而言,已是足以重伤的温度。
尤其“螭火”不必如术士般掐诀颂法,其突兀骤起之下,敌人往往无所准备。
“寇鲤跃,我问,你说。”裴液立在椅子上抱臂蜷缩的人形前,低着头拎起男人的长刀,“一个问题,换一刀。”
寇鲤跃努力抬起头,嘴唇颤抖着。
裴液不等他点头:“三十年前寅阳画师西方恬的死因,你知道多少?”
“.没,没听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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