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”
不过这护院眼睛放在这块沉甸甸的铜牒上,倒是忽然冷冷一笑:“瞧你也有些本事,若真心求见,便给你个铁笼斗的机会。”
裴液怔:“什么是‘铁笼斗’?”
护院露出个诡异的笑,推开了院门,朝侧面一指,裴液投目看去,一时怔住。
三个不成样子的人躺在地上,连张草席也没铺,灰衫上血迹殷然,肢体怪异扭曲着,腿肘骨碴森然,眼见是残忍的重伤。
几人都紧紧闭着双眼,口中闷出低弱如嘶的呻吟。
“三丈长笼斗蛟出,伤残生死不论,龙柱爷在楼上,什么时候低头瞧见伱打得有趣,便给你个上前说话的机会。”护院阴笑,“从此七九城,就有你一号名字!”
“.”裴液表情冷了下来,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,总算明白了这所谓帮派规矩是个什么东西,他抬眸看了看这烛火明亮的龙门楼,转身而去。
反正天要黑了。
他转身离开,寻了一处墙角立下,继续翻看手中的戏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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