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?”少女偏头看去,这只安静漂亮的小猫一动不动地趴着,她犹豫着伸了下手想摸一下,但又被避开了。
“你们好好相处。”裴液认真道,不知在叮嘱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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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院散场,喧嚷声顿时杂乱了一个台阶,许多小孩朝戏台一拥而上,帮着搬桌抬凳,那位唱词清冷的旦角也没有离场,此时和婉笑着,回答着孩子们问题,将手里的糖果点心一一分到他们手上。
裴液别过少女,便提剑往后台去,行走间抬头看了一眼,二楼那两位龙头依然安坐不动。
踏进后台,大屏一下遮蔽了天光,喧嚷也隔膜了一层,几个力工正忙前忙后,也没空理他,裴液便径自往内廊去找人。
不过这才发现这戏院之冷清,越往里走越不见人,原来有数几个雇工都已在前台忙活了。
又走了一截,裴液脚步一顿,终于听见了语声。
“两枚就是两枚,这话落地成钉,谁也改不了。”一个浑厚的老声有些疲惫地隔着薄壁传来,“我与你算过的,一家三口,男的往码头出力,干得好的一天下来也不过十一二铜板,女的浣衣织布,均下来一天多说四五枚。一场戏两个板儿,在七九城,这就是最高的价。”
裴液顿了下脚步,此处已越发安静,他呼吸屏了一下,外间欢乐的喧闹和这里仿佛两个世界。
“.那一天也有十六七枚,咱们提到四枚,哪怕三枚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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