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讶然,伸手。
        裴液将这枚珠子掏出来,稍微往前凑了凑:“您看看能瞧出什么吗?”
        隋再华将这枣子大小的圆珠拈在眼前转了转,笑:“这倒应该是在仙人台办的公差。”
        裴液赧然:“麻烦您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隋再华一笑,举着这枚珠子细查。其实裴液一眼就看出它和剑心照的镜面一模一样,但老人还是认真地对着透进来的阳光不断转动角度:“确是心珀——不过像这么小的用量,就更难追溯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用量多少,有什么关系吗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心珀越多,照心越深,要想明心见性,就得‘剑心照’那么大一片——像这枚法器,就只够映照浅层了。”隋再华看他一眼,招呼道,“不是想知道这东西怎么回事吗,坐到我旁边来。”
        裴液凑过去蹲在隋再华身边,老人拿着这枚珠子向他偏了偏:“你瞧,‘剑心照’是没有任何危险的,但这样东西却非如此,你道为何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它多了后面铁铸的这一部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剑心照只有一个镜箍,两面通透,心神在心珀中来去自如;而这枚珠子却半透半实,想必一半是‘照’,一半是‘留’了。留扼心神,便是危险的效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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